春桃怎么也没想到,王钥会来这样一出。 她从后面的熊抱,让春桃手足无措,只得挣扎着:「婶,你干吗?你放开,快放开!」
王钥没有听信春桃的话,不仅没有放开手,更加将他箍得更紧。她也顾不得女人的羞涩,任自己的双乳,隔着衣服抵在春桃的身上。
王钥从后面抱着春桃,赤膊的春桃很快就感受到有一股软软的散发着馨香的女性味道从后面袭来,这个妖艳女子柔软而丰胰的身子,让他不禁心里一动,心想,这女人自动送上门,你爱抱着,就任由你抱着!
「你就放乐清一马,行吗?春桃,你只要放了他,你要干什么都行!」王钥将脸贴在春桃后背上,不知是央求还是哀求。
听王钥这么说,春桃才从王钥那股女人香里回过神来,他挣扎几下,没有挣脱手,只得用手将王钥的手扳住。春桃的手劲大,只轻轻地将王钥的手捏在手里,分别往两边一扳,便像老鹰擒小鸡般,立即让王钥的手松开了。
「婶,你这是干什么呀?这大白天!」春桃挣脱身来,向前迈进一步,又回过头,责怪眼前的这个女人。
王钥被春桃扳开手,只得离了春桃的身子,一屁股坐在春桃的简易床上。
坐在床上,她的眼泪顿时就顺着她姣美的面颊流下来。随后她低泣着说,「春桃,你给我说说,在这件事上,你到底想要怎么办?」
春桃被女人这样一哭,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便说,「婶,我没有别的,我就是想讨回公道!」
春桃说的也是事实,在这件事上,将林乐清等人弄进派出所,春桃也没有过多的想法,他不想讹他们的钱,也不想让他们在肥水镇上抬不起头,他只是想让派出所的人治治他们,免得这些人以后还来闹事,让他的生活不得安生。他也没有许雪丽说的那样,这伙人揍他,就是打他们老郑家的脸,而他让他们告上派出所,是长自已的脸,他绝没有这样的想法!
王钥见春桃的话语这么生硬,完全没有让步的意思,便又从钱包里将那叠整整齐齐的钱拿出来,放到春桃的简易床床头。春桃一步上前,准备将她的钱给拿走,还给她,他不要她的钱!
王钥的手却将春桃的手拦着:「春桃,你看你也是刚刚做生意,现在被他们揍得青一块紫一块,婶也心疼,这些钱,你就去买一些营养品,补补身子,春水药房那里的账,我也去结了」
春桃说,「婶,你不能这样呢,我真不能要你的钱,我要你的钱,算怎么回事?」
王钥一边用手拦着春桃,一边低泣着说,「春桃,我就是希望你能让一步……呜呜……呜呜……。」
说着说着,王钥已经将断继续续的抽泣起来,眼睛里也有一丝泪花儿在闪耀。
说实在的,王钥也是一时心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自从她的老公林成在一次车祸中去世后,林乐清就成为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虽然这孩子平时有点任性,有点不听话,做事天马行空,常常在镇上惹事生非,但在她的心里,这孩子却比什么都重要,心想着如今林乐清被关进派出所里,睡不好觉,吃不饱饭,甚至还要挨别的人打骂,她的心里就万分焦急,要不是事情还有些进展,她甚至有些跪在春桃面前的冲动,总之一句话,只要林乐清立即出来,她什么都可以做!
春桃没有想到,王钥会这样轻而易举就哭泣起来,犹其是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哭,而且是很动情的那种。打心底,他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的心里就杂乱,就没有主见,就好像冬春相交的风,不知吹向哪一面。
但他又想,现在无论如何,都要将这女人的哭泣安抚住,因这这是自己的店里,而且是里屋,这要让人看到,自己和一个妖艳的女人单处一室,女人还哭哭啼啼的,也不好。要是碰上多嘴多舌的邻里,还不被他们落下话柄,成为他们的日常笑话?
春桃这样想,只得近到王钥身旁,拍拍她肩膀,说道:「婶,你先莫哭,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王钥被春桃这一拍,哭得更加凶了,刚才还是嘤嘤低泣,这会已经是嚎嚎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嚎着说:「春桃,你不知道,林乐清自幼小的时候,就没有爸爸,他爸在他两岁的时候,就去世了,他是我一手将手拉扯大,我没有教育他好呀!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呀。」其实,这会王钥已经看见春桃的神情似乎有所松动,这嚎哭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她知道像春桃这类农村孩子,最见不得人家在自己面前叫苦叫难,兴许,这一招春桃还真上当呢?
王钥哭着一说,春桃事实已经在心里原谅了林乐清,原谅了揍他的人。这揍一顿,虽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还是没有什么大的损伤。这事情,缓一缓,过去了就过去了,就等于在林间山头硌硌碰碰,摔一跤一样,没出几天,就会好。但现在问题的关键是,他的岳母许雪丽会不会同意他原谅这帮人?唉!真的好为难!
但不管怎么说,先将眼前哭的人给哄住吧!这样想,春桃从餐桌旁,卷了点纸,站到王钥伏脸的面前,然后说道:「婶,给你。」
听春桃的话,王钥将脸抬起来,伸手接过春桃的纸巾擦眼泪的时候,她的面庞正对着春桃的裆部,那里边微微高耸的东西,不仅让王钥眼前一亮,感受那东西有料,更让她脑中灵光一闪。虽说眼前的这男人是个半大小子,但是男人,就对女人有性趣,只要对女人有性趣,就能让她的长处,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样的想法,王钥是基于自己自信的姿色而判定的。没结婚之前,她是肥水镇的一朵花,追求者甚众,自打她的老公去世后,追求她的男人仍然甚多,她也常常跟着那些自已看得过眼的男人上床,做爱做的事!她本是一个道班的会计,有一次跟肥水镇客运中心的副站长吃了一餐饭后,两人不搭上了电。随着这副站长升为站长,她也做了站长那不清不楚的小媳妇,自此,就再也没有人敢打她的注意,但从单位的男同事,从那些司机大老粗们火辣辣的眼神里,从春桃的年青阳刚的目光中,仍然看得出他们的对自已的性趣盎然。
这样想,王钥将眼泪儿擦干了,装作屋内很狭小怕热一样,她将外面的长衣裸去,任胸前两束大东西骄傲地挺拔起来。她的话,也不再立即扯到林乐清被关押的事,而是问春桃,你媳妇呢?怎么没在店里?春桃答,刚生了娃,在医院!
王钥道,「哟,那是喜事呢,那你岳母许雪丽呢?」来的路上,王钥就打探到了,这林乐清揍的,就是镇上水性扬花的女人许雪丽的女婿。春桃又答,「在医院里照顾我媳妇呢。」
王钥关心地问道:「那你一个人在家里呀?晚饭怎么弄?」春桃说,有时候回家吃,有时候就买一点。
王钥从和春桃聊天中,似乎就找到可以下手的机会,她朝店外看了看越来越凝重的暮色,说,「春桃,要不今这样吧,你也没吃,我也没吃,不如我们一起出去吃饭,行不?」
春桃一想,也是的,这小镇的路灯都亮起来了,也该是晚饭的时间,这做好的饭菜,家里肯定是备好的,许雪丽给郑彤彤做好饭后,要送去医院,也会给他留着一份,但平时他都懒得回去,跑来跑去的折腾人。王钥这一说,春桃倒也觉得妥,便说,那也可以,随便吃点。
春桃关好店门后,便随王钥到镇东头东王府酒家吃饭。王钥手托着外衣,走在前面,屁股一扭一扭的,肥满的臀部和白皙的身子,让春桃看得一阵口干舌燥,那昨日晚上在春水药房被李月娥吹起来的鸡巴,又在这一刻像苏醒过来一样,有点要拱出裤子的感觉。春桃见王钥带去吃饭的地点是处酒店,便说,林姨,就到路边随便吃点算了。春桃的意思,就在路畔的大排档里,将就着炒个饭弄个快餐什么的对付一样,他平日里,都是这样弄的。王钥回头朝春桃笑笑,说我们单位用餐的地方,我签单,不要花钱哩。春桃听说不要花钱,就觉得不去白不去了,随一路随着她,进了东王府。
王钥径直将春桃带到一个包间,其实,这个包间就是平日里她和中心客运站站长幽会的地方。王钥和站长其实在小镇也算公众人物站长在别的镇上还有家室,他们也不敢到别的地方去,小镇上,谁人不认识她这朵花,谁人不认识中心客运站的站长呢。所以,东王府这个酒店,似乎就成了王钥和站长的老地方。
走进包间,王钥将身上的外衣脱去,挂在椅子后,然后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短衫,那成熟女人的爆乳,在短衫紧箍之下,更显圆润丰满。春桃盯着,竟然瞠目结舌。
王钥看到春桃火辣辣的目光,心里很得意,索性将双峰挺了挺,说,「小子,看什么呢?」
春桃不想自己的偷看被王钥看到,感觉不好意思,脸上火辣辣的烫:「我,我……婶的身材真好!」
「真好吗?那你给婶说说,哪儿好啦?」王钥微微笑着,将身子挨到春桃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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