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雌蕊呀!你平时跟我们可不是这种口风的呀!你给我的底线可是很坚决的呀!从来都是一不准碰,二不准摸,三不准调戏,四不准无理!”
二孬听了阿木两人的对话有些不愿意地说。
雌蕊格格地笑了起来,她并不为二孬这么明白的话而感到尴尬:“我雌蕊的招牌从来都是这么明明白白的,绝不藏着掖着,我不让二爷碰不是说明二爷不好,只是觉得二爷并不适合雌蕊的口味,说句不好听的话,虽然是爷们过来花钱消费找乐子的,但是到了我这里,这事儿就是反着的了!爷们都是花钱来让雌蕊找乐子的,用句不贴切的话,爷们是花钱报名,我是用人单位,如果我上了心,你们的报名钱就不算白花,而且会有意外收获,但是如果不对咱们味口,那就只好请各位到其他用人单位应聘了!再难听点儿说,我是婊子,不立牌坊,但是我只卖给欣赏我和我欣赏的男人!”
众人听了也不禁为这番言论朗声大笑起来,二孬更是敬佩地大笑了起来:“这就是雌蕊姑娘名扬H市的招牌了!够大气!好了,那看来我们这些人都是多余的了,那今天就看我们大木的本事了!不过雌蕊姑娘,如果我们在隔壁偷听你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雌蕊格格地娇笑起来:“雌蕊的声音自认也算有些味道了,既然我不会因为自己的声音污了众位耳朵而感到自卑,那就更不会介意众位聆听欣赏了!我想,只要你们这位兄弟不介意的话,你们大可随意!”
二孬走到阿木的身边轻轻地用胳膊肘子抵了抵阿木的腰,用不大也不小的声音对阿木说:“我说大木呀,为了兄弟们能一聆天籁,你今天晚上可一定要大力、卖力呀!”
众人听了也都一起大声笑了起来,二孬说完便连推带搡地将众人推出了房门去。
待众人走了,雌蕊才仔细盯着阿木笑着对他说:“我应该年长你几岁,我就叫你小兄弟吧!”
“叫我阿木好了!”
阿木很随意地应和着。
雌蕊继续用她那柔媚的声音笑着说:“你不会害羞吧?”
阿木撇着嘴不屑地笑了起来:“你这么觉得?”
雌蕊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只是觉得你坐得离我这么远,像一般男人就算我交待了底线,他们也会不知趣地往上凑!”
阿木听了才慢慢地向雌蕊坐了过去,“我只是以为你需要交流了感情以后,才支接受我的主动!”
雌蕊缓缓地向阿木的耳边靠近,轻声地对他说:“其实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已经知道今天晚上已经不需要什么底线了,如果你不马上开始,却非要和我交流感情的整理这些前戏的话,我还真是有点儿不情愿呢!”
许木看着面前这个投怀送抱的可人儿,不禁鸡动不已,“那我倒要看看我们怎么样来培养接下来的感情了!”
雌蕊格格地浪笑起来,那种笑容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媚态,她慢慢地从许木的身边站起来,缓缓地挪到许木的面前来,接着她徐徐地坐在许木的沙发前的膝盖上面,许木从容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尤物的一举一动,只见她伸出双手轻轻地环住阿木的脖子,她的蕾丝裙边两条紧致的双腿温热地体贴着阿木的腿侧,然后她双眼迷离地盯着阿木,身子慢慢地上下起伏起来,只见她的双腿有节奏地伸展、曲下,缓慢而媚惑地在阿木的面前抛动着她的屁股,阿木自然知道她是在模拟和阿木做爱的动作,而此时雌蕊这般诱惑放浪的行动,不但没有给人以轻浮浪荡的表现,反而更加让人觉得她的成熟诱人,只见她的皮肤在她这一翻轻柔舒缓的动作下,竟然渐渐地变得潮红起来,她若有若无地俯下身子去叼寻着阿木的唇,却又点到而止地瞬间脱离开去。
阿木听着面前这个娇美可人的浪货那压抑挑逗的呼吸声,看着她春情流转,顾盼生姿的面容,再也忍耐不住地咬住了她递上来的试探的吻,雌蕊哼地一声从喉头窜出一记呻吟来,她如同早已意料到的猎物轻易得手一般,眼中满是那种胜利的情意和诱惑。阿木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唇,说不上强烈也说不上温柔,雌蕊的唇在阿木的嘴唇压迫下不停地变幻着形状,雌蕊极其乐衷于此地迎合着阿木,迎合着阿木野性地咬噬。
阿木如同完全沉浸在了雌蕊丰富的吻中,她引逗着阿木,时而紧闭着双唇任阿木舌尖在外面紧敲不开,时而又努力地张大了嘴使阿木试图包裹的唇得不到满足,她的舌尖温柔有力,如同带着芳香的索链,甩出时力度强韧凶猛,收回时又随心而欲。
阿木喜欢她的呻吟声像喜欢她的舌尖一样,她的舌尖能探到阿木口腔里最敏感的滋味,更能探到所有对雌蕊的冲动,而她的呻吟声却是如同饮者路上遇到的饭香一样,那种令人难耐的饥渴和强烈得到的欲望,随之高涨升华,此时阿木裤裆里的鸡巴早已经坚硬如铁了。可是阿木仍然享受在她温柔有力的舌尖和她张驰有度的呻吟上,阿木只觉着这个女人拥有男人想要的全世界,此时的阿木觉着征服了这个女人便满足了自己的一切。
阿木的双手死死地贴着雌蕊两条大腿的外侧,他喜欢在这双细致修长的双腿上研磨流连,这是两条没有丝毫赘肉的双腿,它们拥有女人细致娇嫩的皮肤,也具备健康丰满的弹性。
此刻的雌蕊当然也不再有初时的矜持和高贵,她伏在阿木的身子上,双手死命地捧着阿木的脸,她那索吻的动作如同要将整个嘴唇以致于整个人都融到阿木身体里一样,她的吻渴望又激情,她的呻吟声浅淡却充满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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